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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辈们的精气神——从厚粲先生说起

昨天再读张厚粲先生小传。1987年我进大学的时候,厚粲先生已经年满花甲,但在我们这些学生的印象中,她总是青春,总是激情,总要站立着把自行车蹬得飞起来才把屁股搁到坐凳上。她与“老”字完全绝缘。

       

看先生小传时注意到一个细节,她1981年公派到美国匹兹堡大学进修、自己课余到卡耐基梅隆大学旁听时,已经54岁了,比我现在还大两岁。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年龄,如饥似渴地学习,与到访美国的师兄荆其诚先生拜访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、认知科学与人工智能开创者、心理学泰斗赫伯特·西蒙,并把认知心理学引进中国,开辟了中国心理学研究的新纪元。

       

回想起上世纪80年代的那一批心理学家,不说老一辈的朱智贤先生、张厚粲先生、章志光先生,就说当时中青代的彭聃龄老师、林崇德老师、郑日昌老师、郭德俊老师等,当心理学的春天姗姗来迟,他们都是耽误很久的中年人了,出国进修时都已40多岁,学术有断层、英语也生疏、生活负担重,但他们都像初生牛犊一样勇猛向前,事不避难、志不求易,争分夺秒地耕耘春光。那真是一个青春的时代啊,所有的人、所有的事业都闪亮着青春的激情。

    

“我最恨睡觉,浪费生命!”“累,什么叫累?是懒吧?”想起厚粲先生常说的这两句话,看看现在的躺平一族,看看所谓的“35岁瓶颈”,看看年过半百就老气横秋的自己,真是汗颜啊。


(心理系八七级孙红,2022122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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